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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爲齋閑話

茅檐常掃净無苔.花木成蹊手自栽.一水護田将绿繞.两山排闥送青來

 
 
 

日志

 
 

【与已故圆霖法师/孙英雄的博客】  

2016-11-06 10:31:07|  分类: 圆霖法师缅怀追忆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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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已故圆霖法师

 【与已故圆霖法师/孙英雄的博客】 - 無爲齋閑話 - 無爲齋閑話 (2009-12-10 17:38:09)

 


与已故圆霖法师合影


  圆霖法师
  号山僧。安徽濉溪人,生于1915年。十九岁开始学画。三十二岁时於狮子岭兜率寺出家。1982年,圆霖法师被推选为兜率寺住持。擅书画,以画观音名世;与林散之友善。

  中国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曾在圆霖大师为林散之写的肖像题诗曰“其容寂,其颡炯,凄然而似秋,媛然似春”,以证圆霖法师技法。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尉天池评价说:“圆霖大师的书画当为中国一绝。”


     三两友人在茶社叙话,从写作说到书法,从书法说到弘一法师,从弘一法师的诗词书画自然就说到狮子岭兜率寺圆霖法师笔下的观音菩萨……

    第一次听说“圆霖法师”,是在好多年前和栖霞寺本正师父闲叙时听他老人家说起,几年后(应是2001年)在灵谷寺和真慈法师笔谈时(他听力不好,每每交谈,都是我写,他说)真慈师父又提到圆霖法师,我当时心里一动,无来由地觉得有些异样……

     2003年5月偶得一梦:我在荒原里跋涉,峰回路转处,见一高僧着粗布僧袍面壁苦修,我站下,他转身看我,阖首微笑道:“你来了?终是要来的~”——梦中心里确信无疑地认定:他就是圆霖法师!

    今天,跟随着心,我把自己领进了兜率寺。


    绕过大王殿顺山势拾阶上到更高一层平台,平台上更宽大的佛堂亦关门闭户,一位戴宽沿遮阳僧帽,着灰色僧衣的师父正锁好最后一道门,往殿侧走去。


    “请问师父,圆霖法师在吗?”

     师父回头上下打量我一番:“你从哪里来?”——竟是位比丘尼。

    “南京”

    “以前来过吗?”

    “第一次”

    “第一次来……”她目光灼灼却面色和缓亲切:

    “天气炎热,师父身体不好,这段时间不会客!”


     我笑笑点头,注视着她:“师父在寺里吗?”

    “在,因为身体不好闭门谢客有些日子了


     圆霖师父就在这座寺庙的某个房间,他离我那么近,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心底有股温暖弥散——谁能阻止我和他相见?


    “请问师父您的法号?”

    “成慧”

    “成慧师父好!”——我微欠身和她重新见礼,软声相亲:

    “慧师父,师父今天可比往日好些?”


     成慧师父看着我,沉吟片刻,说“这样吧,我领你去师父住处,能不能见到师父就看你们的缘分。”我双手合十多谢成慧师父,她点点头:“你随我来吧!”


    兜率寺依山而建,石阶错落回旋。成慧师父引着我辗转到一处回廊站定,贞子和胖刘远远跟来。成慧师父下到回廊横头辅建的柴房式小屋——我以为她是手上有其他事处理,也没在意,只耐心等着~


    一会她出来走到我跟前,说:“师父要见你!”

    嗯?我错愕,指着那个又矮又小的屋子:“师父住在那?”

    “是啊,怎么?”

    我当然不能说“偌大的兜率寺他怎么会住在那个柴房一样的小屋里”之类的话了,口中应着:“没什么”,随成慧师父来到小屋跟前…… 成慧师父引领我到师父门前,躬身闪到一侧,说:“去吧!看她一眼,抬手轻轻叩门,一会儿,门开了,我闻到墨香,新的!

     一个小沙弥迎着说:“小心脚下台阶!”下了几级山石做的台阶,我当堂站住闭目适应了一下屋内昏暗的光线。

     “你读大藏经吗?”——没有前言后记,一个苍健宁静的声音直直问过来。

     “不,我没读过经书!”——老实作答。

     “你要去读大藏经,他会令你有更大的智慧”

     “多谢师父!”


      此时我才看清了眼前——小屋简陋的不必过多描述,它有一个通往后山的门,门内放着一张农民家才能见到的竹凉床,和我说话的老人端坐其上!即使是坐在那,也能看出老人身形魁伟,眉宇轩昂,正大仙容——与我梦中所见面壁苦修的高僧的清瘦样貌相去甚远,我更愿意他是现在这个样子!

 
      走上前,合十施礼:“师父好!”

     “阿弥陀佛!”

     “师父我遇到了难处,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或是原地等待”

     “不往前走,你怎么知道对错?”

      我看着他,笑了,他也神情愉悦,并让小沙弥端来个小竹凳放在凉床旁边示意我坐下:他慈祥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好像有条被堵塞多年的通道被重启了一样!当年栖霞寺的本正师父也说了半句话一直吊在我心里,他说:“你前世是在观音菩萨跟前发了宏愿的~~”然后什么也不说了,如今圆霖师父也说出这样玄机莫测的话,我心里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一片茫然……师父眼睛一亮,笑了,我也笑了!


      师父的谈兴被激起,话也多起来,一老一少象失散多年的亲人,机锋偶现妙趣横生地喜悦攀谈着!

      小沙弥说:“师父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你来了他高兴,今天说了这么多!”

      师父起身领我到内室临窗的宽大书案前坐下——这是屋内唯一的奢侈品,刚才开门闻到的墨香,就从此案一侧的砚台中飘散出来!老人递给我一本画集——他自己的作品,我一页页细细看着,他坐在书案对面注意着我的反应……画集中大半作品都是佛像,其次是兰草,间隔三两幅山水,压轴的是给散之老人的造像~看着一幅兰图的题词,我抚掌笑道:“‘兰为山中宝,为何偏呼草,本有自然香,兰也好,草也好’,嗯,世人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是不是‘本有自然香’,兰也好,草也好,凭你去说,与我无涉!”师父愉悦地看着,含笑不语,示意我继续。

 
     早就听闻好事者有“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圆霖法师的观音菩萨”之说,我注意看画集中的观音像——想着自己小时候的涂鸦,怎么画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带着披肩头巾衣袂飞扬的仙女,而不是菩萨——圆霖法师笔下的观音菩萨,无论你是以女性的感觉去看,还是以男性的感觉看,都似是而非,只有一种感觉是准确无误的,那就是——慈悲!除了慈悲,还是慈悲……我恭恭敬敬把画册放在书案上,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再一页页细看——当看到“一苇渡江”时,我停下了!画中的面容似乎在哪有见过——我快速搜索着记忆内存——啊~~~~是了,上次梦里面壁苦修的那位高僧!所不同的是这幅画中他看上去孔武有力,苦修时清瘦了许多——我轻轻读着画上题词:

    “‘一苇渡江何处去?十年面壁等人来!’等人来?等谁啊?”
 
   “等你啊!”—— 圆霖师父突然接话,从容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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