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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爲齋閑話

茅檐常掃净無苔.花木成蹊手自栽.一水護田将绿繞.两山排闥送青來

 
 
 

日志

 
 

(转)那山那寺那僧(再访狮子岭兜率寺纪实)  

2009-04-18 22:01:54|  分类: 圆霖法师缅怀追忆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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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寺那僧(再访狮子岭兜率寺纪实)

【每一个人,都终将走上这条觉醒之路,不在今生,便在来世】

圆霖大师,当代难得一见的住世高僧,书画皆妙,犹善画观世音,据说中国画坛现今有着“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圆霖大师的观世音菩萨”这样的说法。我曾于丙戌年的五月专程到南京参拜了狮子岭兜率寺住持圆霖大师,当时因时间紧迫,故只在兜率寺住了一晚,次日午时即下山离开了南京,但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亦让我充分地感受到了兜率寺所特有的那种异常殊胜的清静祥和之气,浮躁狂乱的心在此时此地很自然地便归于宁静,即使像我这样业深障重的博地凡夫,似乎也亦能从容做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悠然淡泊。我曾访问过不少的寺院,遇见兜率寺这样清静殊胜的道场实乃第一次,只是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次匆匆来去,竟让我同圆霖大师结下了不了的缘分(其具体情况末学在《参拜圆霖大师纪实》那篇文章中有过描述),就为了这不了的缘分,我决定再次参访狮子岭兜率寺。一年后,这一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在去南京之前,我原本安排好的参访行程是,首先到狮子岭参拜圆霖大师,并在兜率寺住一到两天,然后就去朝拜五台山,相关的行程路线我都作了周密的计划,只是没让我想到的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我既没能去朝拜五台山,也没能见到圆霖大师,这就是因缘的微妙之处。

母难日入寺

丁亥年五月一日上午,我终于站到了兜率寺的山门前,此时天气晴朗、微风习习,我把这看着是一个良好的缘起。在来南京的路上,我不经意间翻看手机上的日历时,碰巧看见五月一日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不由得有些感叹,因为在这之前我根本就没关心过自己今年的生日会是公历的哪一天,现在看来,似乎冥冥中就已注定了我的这个生日应该在兜率寺度过,因缘有时就是这么不可思议。自从二十岁以后,我就不再为自己庆祝生日,因为这一天是母难日,每一个人的生日那天都曾是自己母亲的受难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母亲经过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让我来到人世间,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一天去为自己庆祝呢。每年生日到了的时候,家人总是会提及,我每次都只以一句“我不会再过生日”来回答他们,有时侯碰上朋友询问我的生日,我也如此回答,要是遇见一定要问个清楚的,我便答以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因为碰巧自己生日这天晚上是月圆之夜,所以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习惯一个人默默地望着天空的圆月,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陷入沉思,我觉得世人都不应该庆祝自己的生日,在自己生日这一天最有意义的做法就是思母恩、报母恩。独自一人背着背包,行走在狮子岭的林荫小道上,两旁的茂密森林显得那么的熟悉,一年的光阴,转瞬即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当它没来临时,觉得它很遥远,当它过去后才知道,从开始到结束,合起来不过就是一瞬间。行走到一个转弯处,蓦然发现路旁不远处有一座孤独的坟茔,坟前写有“某某居士仙居”的字样,我记得我去年来兜率寺时确不曾看见过这儿有一处“居士仙居”,果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只是狮子岭好像没有桃花,倒是有成片的茶树,在上山的路上,我看见有茶农戴着草帽正在采茶。

寻师而不遇

入得兜率寺,看见三三两两的香客正在进香,兜率寺的简朴与宁静依旧,我直奔圆霖大师的寮房。与一般的寺院将方丈室建在寺院的深处不同,兜率寺住持圆霖大师的寮房紧邻着寺门,但凡来寺的施主入得寺门后右转、前行数步即可到大师的寮房前。大师房门紧闭,门上照例挂着“师父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门外却空无一人,这多少让我有些讶异,我原本以为,在这样的一个全国性的长假中,大师门前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我决定坐在大师门前的长凳上先略事休息,过了一会儿,过来一位香客坐在我旁边,我们相视无语,我想他可能也是等着想见大师。一位小沙弥从旁边跑过,看见我们,便对我们说:师父不在。问他师父去了哪儿,回答说师父下山治病去了,问他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回答说不知道。小沙弥说完就跑开了,我只好站起身来,看来必须先去挂单了,我于是便去找去年安排我挂单的那位显罗汉相的知客师,希望先挂单住下来,再慢慢地等师父回来。谁知到了知客师门前,发现知客师的寮房亦是铁将军把门,遍寻知客师不见,我只好折回到三圣殿外,坐在水泥台阶上,看香客们进进出出地烧香磕头,与很多寺院不同,兜率寺摆了很多香在三圣殿外,前来拜佛的香客可以自由免费取用,这就给了一些想要给佛菩萨进香、却又囊中羞涩的善信们实现心愿的机会。不一会儿,一位满脸浓密络腮胡、面带微笑的年轻僧人从旁走过,我站起来微笑着向他双手合十,他亦微笑着还礼,我问他可知知客师在哪儿,他待弄清楚我问的是谁后,告诉我说,那位知客师现在已不在山上。我问,那现在我挂单应该找谁?僧人回答说,找胡居士。我问,胡居士是谁?僧人笑着说,你不认识?走,我带你去找。说完,便带我四处去找胡居士。我记得去年我来此欲挂单时,也曾有一位僧人带我四处去找知客师,兜率寺的僧人无论出家时间长短,似乎无一例外地都是这么慈悲。后来,没找见胡居士,僧人便让我先去过堂吃斋,完后再找胡居士,我于是跟他来到斋堂。

清静的过斋

兜率寺的斋堂异常清静,无论是僧人还是居士,大家在过斋时都是端身正坐,除非是很烫的粥不能用手端碗之外,大众无一例外地都是把碗端在手中进食,没有人东张西望,更没有人窃窃私语。兜率寺的斋饭虽不香甜,却十分可口,淡而不淡,吃在嘴里感觉异常清静。行堂僧人不停地按序从每一个人面前走过,一边看是否有人需要加饭加菜,一边纠正新来居士在过斋时的一些不如法的做法。在兜率寺过堂吃斋,碗筷的不同摆法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如将筷子正架在碗上,表示还需要一些食物,而将筷子横放在碗下,表示自己不再需要食物。过完斋后,有一道程序是每个过斋的人都必须做的,那就是行堂的僧人会在每一个人的菜碗里倒上一点开水,然后这个人用这点开水慢慢地把菜碗里附着的油渍用筷子洗干净,再把水从菜碗倒进饭碗,把饭碗里附着的油渍或是米粒洗干净,最后再把这个“洗碗水”喝下去,若是吃馒头,则应该用馒头把菜碗上附着的油渍擦拭干净,然后吃下去。在兜率寺过斋,有一点必须注意的就是,若是自己不小心把饭菜掉在了桌子上,应该马上把它捡起来吃掉,而不应该嫌脏而丢掉。坐我旁边过斋的一位居士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不小心把一粒米掉在了桌子上,正好被行堂的僧人看见了,于是僧人走过来微笑着对他指指桌子上的那粒米,但这位居士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行堂僧人低声说:那粒米应该捡起来吃掉。不知这位居士是没听清僧人在说什么还是不愿意吃掉那粒掉在桌子上的米,反正他没有去捡那粒米,于是行堂僧人不再说什么,而是微笑着捡起那粒米,将其很快地送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微笑着走开,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自然得如同行云流水。若非亲眼所见,又怎会知在这个末法时代还会有这样的清静道场,正如祖师大德们所开示的那样,佛法修行,必须从心地上着力,心清静,境界也就自然清静。后来的一天,在过斋时,坐我旁边的一位年约五十岁的香客不慎将一块瓜子大小的菜头和一粒米掉在桌子上,我小声地跟他说应该捡起来吃掉,这位香客捡起菜头对我说这不能吃,说完就扔掉了菜头,我于是笑笑,用手指头沾起他掉在桌子上的那粒米送进了自己的嘴巴,这位香客明显地被我的行为震动了,连声跟我说谢谢,我想他肯定是被感染了,不过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我自己也是受了行堂僧人清静行为的感染才会如此这般做。当我后来回到尘世中,我总是习惯将每一餐饭都吃得干干净净,绝不浪费,若是有饭菜掉在桌子上,我也总是习惯性地把它们捡起来吃掉。

朝拜大慈塔

过完斋,我决定先去朝拜大慈塔。通往大慈塔的山路并不狭窄,却比较陡,爬起来还是有些费力,尤其是当我背着有些沉重的背包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还没到大慈塔,就听见那里传来喧嚣声,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青年男女正在大慈塔旁边的岩石上大声嚷嚷,于是便破坏了我第一次来这里时所特有的那种深远和宁静。站在大慈塔的脚下,发现去年来时还是完好的钢筋塔门,如今却已经锈蚀烂掉了,其中的半扇更是已不见踪影,又是一个无常,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得以进入塔中。入得塔内,方才发现那半扇不见的塔门正被放在墙角,塔里的四根柱子上写着:若人散乱心、入于塔庙中、一称南无佛、便已成佛道。我围绕着柱子,在塔内右绕三匝,念佛数十声而出。塔旁的青年还在互相打闹,我想他们可能还不曾真正进入佛门。下山之前,我回望巍峨的大慈塔,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的静穆庄严,微风吹过,塔上的风铃便传出阵阵梵音。总有一天,庄严的大慈塔也会倒掉,今天来朝拜大慈塔的所有人,无论是正在嬉戏的青年,还是我,也都会化作看不见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我们都不曾来过,有生,就必定有灭,没有人能逃过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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